Atemporal

如若有一天我当真分不清现实与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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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敦]Lies

attention:


重度ooc


在黑手党里长大的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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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港口黑手党。


——黑手党中的神话。


——“无恶不作,烧杀抢掠,彻彻底底的利己主义者集中营。”这是所谓世人对港口黑手党的评价,说是世人,不过就是一群自以为是不懂世故只有满脑子愚昧的认知的人罢了。


——恶心至极,不知道带着从何而来的自信,也许是被网络上充斥的各种乱七八槽金手指荼毒了脑子,满脑都是不知所谓。


——殊不知,这里面的人虽说不能算正常,但也不知道比那群人好过了多少。


“小鬼。”在三点钟方向大厦楼顶中原中也无奈的开口“你稍微改一下你这个拿录音笔写日记的习惯,总感觉你在录遗书。”


他偏了偏头,把风吹到脸上的橙色发丝撩到一边去,重新拖起那不轻的狙击枪“在不济你也在我们都听不到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慢慢录。”他看了看表,还有三分钟,预计目标就会出现在他的射击范围里。到时候,只要没人一个劲的抽风,目标绝对死的透透的。


对,说的就是你。


青花鱼你敢不敢回到你自己的位置,别以为我看不到你一个劲往小鬼身边凑。


“太宰先生,请您庄重一点。”中岛敦一巴掌糊在那迷倒万千少女的脸上,干得好,中原中也在心底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任务就要开始了,请您回到位置上好吗?”


“完全没关系的,我相信敦君能解决的。”所以我就不用回去了。


回去干嘛哦,看着你和芥川那小子唧唧歪歪吗,我才不要瞎自己的眼。


算了。中岛敦撇了撇嘴,没理他,轻轻敲了敲耳机:“目标出现,任务开始。”说完迈开长腿向大厦门口那位大腹便便手里拿着公文包的白领走去。


嘭。


中岛敦毫不留情的撞上了白领的肩膀,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艹!长眼睛了吗!这么宽的路不走非要往这儿撞?有病?”看来是个脾气不好的主,中岛敦鼓了鼓脸,趁乱把文件夹的位置调换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我没有看清,我来帮你吧。”很好,中岛敦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打了个满分。“你没事吧,要是摔伤了… … 我、我可以负责的,赔偿你的医疗损失”他咬紧下唇“一定可以的!”再来点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掉不出去的眼泪。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人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却一下子怔住了。他自认47年的岁月里没有见过这么适合白色的人,雪白的发丝在猛烈的阳光下白得发亮,像是要灼烧谁的眼睛。面前低着身的少年穿着一身白,像他的头发一样白,衬得他好看的几近透明。


中年发福的总裁先生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在中岛敦扶着他腰起来看见那精致锁骨的一瞬间。“没关系的,倒是你,没有下着吧,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咖啡压压惊?”总裁先生开始庆幸今天自己痛骂了那群呆傻的笨蛋保镖,然后把它们全部辞退。不然自己哪来机会“艳遇”?


总裁先生心底的算盘噼里啪啦的响,哪里知道中岛敦被这句话吓得不轻:被撞的问撞人的有没有被吓着?这是什么高端的新操作?他赶忙抢先后退一步,捡起公文包掉头就走:“不了,我今天还要上课。”像是没听见后头锲而不舍的挽留,一溜烟的跑了。


他只是不愿意多想,不代表他傻。那么露骨的眼神,看不出来才怪。


撩完就跑,真鸡儿刺激。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啊……”中岛敦把顺过来的手机随手扔进垃圾桶,没忘把储蓄卡掰了个对折。“就这公文包里的东西还有点价值。”听见后头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他不用回头也知道好心的总裁先生现在一定是脑浆迸裂的凄惨模样。


“任务完成。”总算可以回去了吧。


2.


中岛敦保持着一种想随时跳窗走的心理在这里参加什么所谓的庆功宴。


庆什么功开什么宴啊,那种任务难度很高价值很大吗?你们就是想随便扯个借口用公款胡吃海喝吧。

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森鸥外布置任务的时候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得知被分在一组的时候两个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过了好半天才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看他。中岛敦眨吧眨吧眼,不自觉的咬了咬下唇:看我干嘛?


完蛋,可爱爆击。


少年很少露出除平时疏远性的假笑和挑逗性的笑以外的表情,这样带着不自知的坏和天真的笑更是从未出现,衬着因为酒精染上绯红的脸颊,像个一肚子坏水的高中生。


反正就是,很可爱。


“没什么,没什么”“中岛你继续”“对啊你继续吧”… …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中岛敦有些郁闷的小口小口喝酒。他的酒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喝了两三罐啤酒就有些走不动道。刚想很随便的找个人把自己送回公寓去,就看见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森鸥外一把搂过他的腰,钢铁似的有力,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溜出了酒吧。


“森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说你在拐卖儿童?”中岛敦用迷离的视线盯着那个正在努力把他塞进副驾驶位的人。“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哦。”他竖起三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


“敦,你已经成年了。”森鸥外无奈的把人从前排揪出来扔进后排里“而且我还没做什么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事呢。还是说,你希望我做?”


中岛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不予作答。


我不管,我说我未成年就是未成年。


森鸥外终究还是把他放倒在了床上。


“怎么样,你也别去找拿什么太宰治了。”森鸥外伸手摸进了中岛敦的衣服里,呼出来的气息和他的语调一样暧昧不明。“找我怎么样?”


“哼?”


森鸥外一点一点靠近中岛敦,他盯着那双黄昏色的眼睛,就差那么几毫米,却不再继续前进了:“只是上床而已,怎样?”


中岛敦勾起嘴角,眼波流转。他轻笑出声,白色的发丝随着偏头的弧度掉落在肩膀上,他轻轻抬起一只腿搭在森鸥外肩膀上,微眯着眼从殷红的嘴唇里吐出淡淡的一句话来。


“看你表现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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